來源: 網上圖片
我是《信報》的長期讀者,看著它慢慢的轉變,像是個老朋友變了別一個人,當然滿不是味兒。
我由十幾歲起看《信報》,當時在讀 HIGH DIP,課堂的自由度比中學大,只要不騷擾他人,堂上做什麼也是沒人理會。 (時代背景,當年手提電話尚未流行,叻極的都只有 CALL 機,沒有薯嘜瘋可督也)
上堂發夢如何打算,當時我鄰座的同學阿福就會刨報紙,其中一份會刨的報紙便是《信報》。 將報紙中間打開,摺成四份之一,看完一角,靜靜的,偷偷的,再翻別一面,繼續看。 《信報》的文字密度高,廣告少,肉多菜少,每一角都耐看,是上堂看報的佳選。 坦白說,自己的求知慾是有點,分析類的文章,政經的新聞,文化歷史味濃的讀物,確是賣飛佛。
在同學的薰陶下,我也開始成為《信報》的讀者。 早上泡圖書館,也會等管理員將報紙上架,要先睹為快的是《蘋果》及《信報》。
畢業後,真金白銀買的亦是《信報》,也有些時代背景在後,一是工作的地點遠,交通時間長,二是工作時間中,idling time 亦多,讀本是重要的。 那時,每天早上的一程車,足夠刨完一份《信報》,有時間的話還可在日記內寫埋 comment,很文青吧~~
《信報》陪我渡過很多歲月,有幾單新聞,好有印象,如九鐵塱原濕地環評報告、人大第一次釋法、廿三條及03七一。《信報》的角度也深深影響著我,我認識到社論、時評原來是好好睇。 這是政治方面。
財經方面,當然有老曹教我見識金融風暴、打大鱷、地鐵\ 盈富基金上市、科網泡沫,還有行山客與木宰羊。
我對《信報》是有感情的,我記得從前尊子 (還是馬龍?) 的漫畫專欄,有一天不見了,於是我試過打電話給《信報》問下原因。 又試過一兩次,《信報》有資料用錯,我打email 去給編輯。 有點煩膠? 也是吧。 但至少這是情。
如今,看得過癮的練SIR (不是練老)、言簡意賅的一木 (還有幾年前未變國師的陳雲),都走了。 剩下的《信報》,就如沒有得叫麻辣的譚仔記,怎會是好味兒呢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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