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見異靈異異

今年的主調是一個「病」字。 小病小痛,年頭到年尾,腰痛到腳字痛,間續不斷,高潮是趕上新冠尾班車,9月成為家中的零號病人,最後擴散到六人染疫,跨七十年齡層,幸都沒大礙,只是隔離日子,眾小精力充沛,困百尺之寓,追趕跑跳吵鬧打罵,round-the-clock,日復廿一日,實在精彩。 我夫婦倆都同聲,此段日子家人的相處緊密程度更勝去旅行也。

喜事者,家中再迎小寶寶, 適逢公司延長退休年齡,申請又獲准。 點連出線,線成了面,本是遙遠虛無之事,怎麼像漸到眼前來? 

為抗衡這種莫名感,於是又找回原已讀好的文史哲,年尾再來報了兩科 pop up。 十一十二月間,努力爬梳老毛在1942年《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》。 無為之處見有為,洞悉過往套路,未來更易適應,誠然?

去舊迎新,迎難而上,共勉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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